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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依與羅氏的恩怨,該由清依自己出面才是。“奴家會小心的。”清依側眸對他淺笑。啞奴為清依開了門,卻沒敢跟進去。“吱呀——”門被從外推開。清依一步一步往進走,衣衫摩挲的聲音在這樣靜的屋子裡,顯得格外明顯。眸光一寸一寸地掃過屋內每一個角落——多寶格上的珍品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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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依與羅氏的恩怨,該由清依自己出面才是。“奴家會小心的。”清依側眸對他淺笑。啞奴為清依開了門,卻沒敢跟進去。“吱呀——”門被從外推開。清依一步一步往進走,衣衫摩挲的聲音在這樣靜的屋子裡,顯得格外明顯。眸光一寸一寸地掃過屋內每一個角落——多寶格上的珍品…
清依與羅氏的恩怨,該由清依自己出面才是。
“奴家會小心的。”清依側眸對他淺笑。
啞奴為清依開了門,卻沒敢跟進去。
“吱呀——”門被從外推開。
清依一步一步往進走,衣衫摩挲的聲音在這樣靜的屋子裡,顯得格外明顯。
眸光一寸一寸地掃過屋內每一個角落——多寶格上的珍品一個都不剩,屏風上多了很多不知是划痕還是砸痕,亦或是都有。
名貴的地毯還在,只是失去了往日的光澤。就像這裡的人,暗了下來。
羅氏此刻坐在床上,一動不動。若不是她睜着眸子,額間垂落的髮絲隨着呼吸顫動,清依都要懷疑她是不是一具屍體。
“二嬸,意外么?”清依撫了撫發間名貴的髮釵,淺笑着走到羅氏面前,“來的不是你的兒子,也不是你的女兒,而是我。”
“若說女兒外嫁不來看你倒也說得過去,那您的兒子呢?莫不是嫌棄了您這為生母?”
若這話是刀子,那麼就是刀刀致命。
羅氏還是沒講話,一雙眼睛死死盯着她看。
清依也不急,自顧自道:“想必您還不知道吧,五小姐可不是什麼正妻……”
“她看上了定親了的男郎,還恬不知恥地爬了床,以平妻的身份入了夫家。”
平妻幾乎與正妻一般無二是真,但這平妻之位是如何來的,眾人心裡都清楚,更何況人家夫妻二人才是真心相愛,安成薏夾在中間算什麼?
清依不信羅氏不明白這話的意思,饒有興緻的望着羅氏僵硬的表情慢慢出現裂痕。
還真是大快人心啊。
“……是你做的?”聲音嘶啞又難聽,許是許久為開口的原因。
羅氏又哭又笑地站了起來,“是你做的對不對?”
“二嬸瘋了不成?五小姐的心思我又如何能左右得了?”清依不着痕迹地往後退了退,“不過話說回來,五小姐這性子,不是您一手造就的?”
是啊,安成薏的什麼事她都要經手才看放心,且她性子急躁,雖沒動手打過她,可時有責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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