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愛人失憶了。
只忘了我一個。
他裝的。我沒戳破。他和我的結婚證變成了離婚證。
但三天後,我精心策劃了一個月的婚禮照常舉行。
新郎還是他,新娘卻不是我。
成了他分分合合的前女友。
再見面,他氣急敗壞地拉着我的手:“蘇木禾,你去哪了?您為什麼不來找我?”
我假裝一臉茫然,防備道:“先生,你是哪一個?我們知道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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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松寒消失在我的世界里。我把分公司開去了另一個城市。買了房,在那座城市裡安了家。偶爾摸着懷中貓咪柔軟的毛髮,我才會在不經意間想起謝松寒。他現在的生活並不如意。公司經濟下滑,股東們對他多有微詞。他在工作上忙得焦頭爛額。最令他感到麻煩的是,許佳覓纏上了他…